孙宇晨在民事欺诈指控上获得了缓刑,原因是投资数百万美元购买特朗普币-汇有钱途

孙宇晨在民事欺诈指控上获得了缓刑,原因是投资数百万美元购买特朗普币

感觉这是特朗普赤裸裸的公器私用啊,不带一丝掩饰的。

根据CNN的报道,因为孙宇晨花了数千万美元买进特朗普加密币,从而在民事欺诈指控上获得了缓刑,联邦证券监管机构暂停了对其提起的民事欺诈诉讼。

上周三,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的律师和孙宇晨的律师请求一名联邦法官暂停该机构的诉讼,称此举符合双方利益以及“公众利益”。

美国最高金融监管机构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此次暂停行动,与两年前的情况截然相反。当时,该委员会指控孙宇晨及其公司波场(Tron)、比特流(BitTorrent)和蓝莓(Rainberry)出售未注册证券,并欺诈性操纵数字代币波场币(Tronix)的价格。孙宇晨及其公司试图让该案件被驳回。

孙宇晨在加密货币领域是个颇具争议的人物,他已成为特朗普家族支持的世界自由金融加密货币项目中最著名的投资者之一。孙宇晨在社交媒体上大肆宣传自己以7500万美元购买了世界自由金融的代币,而据该公司称,特朗普家族有权获得这些代币收益的75%,因此孙宇晨的这笔交易最终可能让特朗普家族赚得数千万美元。孙宇晨还是世界自由金融的官方顾问,该公司将唐纳德·特朗普列为“首席加密货币倡导者”,将他的儿子巴伦列为“去中心化金融愿景家”。

世界自由金融(World Liberty Financial)只是特朗普及其家人近几个月来设立的众多加密货币项目之一,这引发了人们对其可能存在腐败行为的担忧。加密货币的特性使其成为一种特别容易的诈骗方式,无论是匿名还是其他方式,都能将资金转移到直接惠及总统及其家人的资产中。

“如今,世界上任何人都能通过几下点击就把钱存入美国总统的银行账户,”特朗普前白宫通讯主任安东尼·斯卡拉穆奇在特朗普上个月推出一种名为“迷因币”的数字代币后发推文称,“现在,无论是地缘政治、企业还是个人方面的任何好处都在明码标价出售。”

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拒绝置评。白宫和孙宇晨方面也均未对置评请求作出回应。

前小布什政府的伦理事务律师、明尼苏达大学法学教授理查德·潘特对我表示:“我猜这种方式将成为新趋势,对加密货币监管放任不管,不去执行针对欺诈的监管措施,而且我认为这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目前SEC准备撤手,因为这是特朗普政府想要的,无论SEC本来可以执行的措施是什么都不会再去执行了。我认为这种情况非常令人担忧。”

与此同时,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周四正式放弃了对美国加密货币交易所Coinbase的执法行动,理由是“委员会正在努力改革并更新其对加密行业的监管方式”。这一举措在人们的广泛预期之中。

利益冲突加剧
孙宇晨案在此时出现似乎表明特朗普政府正在为加密货币之外的潜在腐败行为敞开大门,自各政治派别的批评人士表示,总统和白宫正以惊人速度放弃约束措施,削弱政府打击腐败的能力,这一趋势令人担忧。

自一个多月前重新执政以来,总统已暂停了所有针对企业海外行贿行为的调查,并解雇了十几个联邦机构的监察长。他的司法部已着手暂停对纽约市长埃里克·亚当斯的案件,此前检察官指控亚当斯向土耳其人索贿(亚当斯否认了这些指控)。特朗普赦免了前伊利诺伊州州长罗德·布拉戈耶维奇,后者因多项腐败指控入狱八年,其中包括密谋出售空缺的参议院席位。本月早些时候,特朗普表示,即便埃隆·马斯克对联邦机构和合同拥有影响力,直接关系到他自己的商业帝国,马斯克的财务披露也将保密。

特朗普对加密货币的态度也来了个大转弯,他曾一度将其斥为骗局。

这对该行业来说是福祸参半。该行业一直在努力摆脱其因非法活动而声名狼藉的名声。一方面,那些致力于为加密货币建立合法监管框架的支持者们对特朗普对数字资产总体上积极的言论表示欢迎。但特朗普涉足迷因币项目,再加上他赦免了“丝绸之路”犯罪企业的创始人罗斯·乌尔布里希特,以及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在对孙宇晨的案件上态度的转变,这些边缘行为都强化了该行业与不良分子的关联。

在加密货币领域,孙宇晨是一个颇具争议的人物。咨询公司Pacific Street的董事总经理加雷思·罗兹(Gareth Rhodes)表示,虽然波场社区视他为有远见的人,但他的批评者认为他是个投机分子,靠炒作生存。他还补充道:“支持者和批评者都能认同他在加密货币领域拥有巨大的影响力。”

去年因花 620 万美元买了一根用胶带粘在墙上的香蕉而登上头条的孙宇晨,在加密货币行业里是“最不值得同情的诉讼当事人之一”,加密货币行业主要公司的政治顾问埃里克·苏弗尔上周四评论说。

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和孙宇晨公司的律师在给法官的信中提议,在暂停令下达60天后提交一份情况报告,届时可能会有关于该案解决情况的更多细节,包括任何可能达成的和解。

“显然,他与特朗普币的关联肯定会引发质疑,”苏弗补充道,“但在我们看到实际的和解方案之前,还无法判断政治因素究竟起到了多大作用。”